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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午茶時間,剛好日本空運來鄂霍次克海怒濤中採來的新鮮海膽,就吃了些。嗯,大吉嶺新茶與南歐只攝採薰衣草的蜂蜜,真是絕配啊!甜點則是用剛從法國高價競標來的白松露做成的冰淇淋……
 
 ……啊!午覺睡久了,難免會做些怪夢。夢醒了,現實人生還是得過下去。不過呢,就像《醜聞?(1)》裡說的:活在不同世界裡的人,因為「能力」,所以理所當然擁有不同的生活。只要不傷及無辜,道德批判?有時是偷窺欲另種面貌的呈現,同時也能帶來潛意識裡心態的「平衡」。別誤會,我不是說你;說的是我自己。
 
 當然,不管身處哪種階級,能盡力拘束自己,總是好事。這不是說什麼社會正確或不良示範,只不過惹出了麻煩,總是要自己承擔。道歉是有總比沒有好的程序,但要說媒體或大眾為什麼不原諒?為什麼不遺忘?為什麼要放大?則是單純沒意義的練肖話而已。
 
 就拿逛夜店來講,為什麼不逛呢?但要怎麼逛,或逛到什麼程度,是自己可以決定的。血濺夜店,不是沒有原因的,也並非全可歸因於偶然。像林志傑,大概就不會出什麼問題--或許女朋友管得嚴,也是原因之一啦!
 
 這個什麼淫照風波,既然是你情我願拍下來的,我實在不懂要道什麼歉?當然,因為英文不太靈光,我也不太懂陳冠希在道什麼歉。
 
 對女主角們當然要道歉啦!很久很久以前,漢武帝問張敞:嘿你小子,替老婆畫眉呀?「走馬章台」的男主角張敞頂回去:講這什麼外行話?房門一關,比畫眉還香豔刺激的事可多著呢!
 
 所以本質沒有不對,只不過有發生這種憾事的風險;而沒負起提高警覺,妥加保管的責任,自己就認了,對不起女生的部份,想辦法去補償吧!因為,閨房中事,愛怎麼幹都成,但很多事,既然社會習俗演化成應該關上房門做,意思就是不宜曝光;曝光了,就會很難看。
 
 所以呢,我以後如果看到曾文鼎,就會因A小姐對器官與性癖好的露骨、具體描述,想起他很「雄偉」而肅然起敬。但日子一久,男生真的是笑笑就算了,對女生的影響程度可真是很難評估啊!焉可不慎呢?
 
 除此之外,對社會大眾道什麼歉呢?阿嬌記者會,台灣某電視台獨家轉播,那時段收視率衝第一啊!然後大家再多闢些節目來討論與這現象相關的新聞專業、倫理什麼的……道什麼歉?大家爽得很呢!
 
 所以本質上沒有不對的事情,「態度」真的很重要。媒體記者的天職是「挖」。他們會對付誰?只會對付他們覺得有所隱瞞的對象。這件事一起,相關人士只要先設定外洩資料的維修者等等人士為譴責對象,然後配合媒體,一次說到底,同時具體表現自己是受害者。那麼,傷害當然已造成,不過就沒有所謂風波可言。然後,就看個人的社交與做人技巧囉!一次利空出盡,然後冷處理一段時間。因為實在和別人沒有關係,年久月深,林志玲的浴袍事件不也只是那樣而已嗎?阿嬌在記者會上的態度,大致上就是處理這種事的最佳模式。吳淡如那事件,不也本來就有更好的解決方式嗎?只不過基於自衛的本能,很少人能及早,或願意採取而已。

 人生,實在有太多轉折與起起伏伏。因為很少人會無聊到像馬英九那樣半夜睡不著,起床讀中庸,所以難免會犯錯。但只要別一次玩到絕、只要還活著,就有東山再起的機會。甚至以後幹得好,之前的錯反而是資本。譬如:現在大學院校那麼多,教授滿街趴趴走。要不是幹過流氓,「流氓教授」有什麼特別的呢?
 
 因為這裡是籃球邦,所以再抓莫寧(Alonzo Mourning)出來當例子。當莫寧走出歷史後,他以什麼形象活在你的印象中?
 
去年12月19日,莫寧與老鷹衛斯特(Mario West)猛烈撞擊後,拒絕擔架,寧願蹣跚著自行離場的畫面,連串起一個個球員生涯末期拖著病軀搧出火鍋的畫面……
 
「最後一次離開球場,絕對不應該在那種情形下──沒人可以逼我躺上擔架」──我想,那是莫寧留給球迷的永恆形象。
 
可怕的巧合是:受傷那天,也正是莫寧接受庫柏(Jason Cooper)捐腎,手術成功四周年紀念。這或許正象徵著莫寧注定要在NBA史上鑴刻上一頁帶著悲劇色彩的鐵漢傳說。因此,大家都忘了莫寧本來背負的是什麼。其實,莫寧誠然鐵漢,但評價並不是始終如此正面。應該很多人還記得那經典畫面:他拖著范甘迪(Jeff Van Gundy)的同時,也斷送了熱火的領先優勢與更上一層樓的希望。他也在勞資糾紛時,堅守住「貪婪」的戰線。而卡住籃網薪資空間,卻又拒絕報到,「逼」暴龍不得不無條件將他釋出時的風風雨雨,都飽受抨擊。那時來看,似乎莫寧將在NBA史上留下備受爭議的評價。
 
還記得:熱火封王前一刻,轉播單位特地將鏡頭移向站在板凳區的裴頓與莫寧。手套仍然一貫不在乎,對照著莫寧若有所思、患得患失的表情。我們永遠會為破戒暢飲封王香檳時的莫寧高興;也同時會持續看到他為器官移植學會代言,還有為貧童舉辦高爾夫義賽等慈善活動。人生不管犯過什麼錯、有過什麼悔憾,只要有心,把握機會,就能有重新尋回美善定位的可能……
 
正常人生活中,其實不應該活得那樣「鐵血」。不然你,或你身邊的人會過得很痛苦,所以這才應該是莫寧帶給我們的最大啟示。
 
 寫到這兒,彷彿《The Exodus Song》迴盪耳畔。你感受到這背景音樂了嗎?一片光明面中,極像是系列的完結篇……當然不是!難聽的話,這才剛要開始……
 
By LEO 2008.02.16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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